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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班竟无一人站起来,全都笑嘻嘻地看热闹。乔枫向白杨看去,只见白杨气愤地瞪着朱天璇,她也不肯站起来。
乔枫只好站了起来。
“好啊,你替他出头!真是一报还一报!你自己说,愿打还是愿罚?”梁子说。
“打是怎样?罚又是怎样?”乔枫说。
“打是手心十教鞭,罚是背诵‘孔子论学习’这一章。”梁子说。
全班顿时都失望地“唉”了起来。梁子也太偏心了,这也算是罚吗?乔枫也感到奇怪,不知为什么,梁子对自己也好多了。
“子曾经曰过……”乔枫说,大家都笑了起来,这是朱天璇常说的一句话。
“学而时习之,不变说乎?温故而知新,可以为师矣。学而不思则罔,思而不学则殆。知之为知之,不知为不知,是知也。敏而好学,不耻下问。知之者不如好之者,好之者不如乐之者。男儿何不带吴钩,计取关山五十州?少年别有赠,含笑看吴钩。把吴钩看了,栏杆拍遍,无人会,登临意!三杯弄宝刀,杀人如剪草……”
“等等等等等等!”梁子挥手制止了乔枫的背诵,他虽然是个诗人,喜欢大家背诵诗歌。“跑偏到哪儿去了?八百里都过了!而且还全是刀,想杀人吗?”
大家都笑了起来,乔枫摇了摇头,他并没跑多远,因为孔子和宝刀有种秘密的联系——他求了孔子神坛,求出孔门弟子冉有大师,冉有大师帮他炼着一把宝刀……
“你给我从八百里外回来,接着背!”梁子说。
乔枫看了一眼朱天璇,朱天璇依然熟睡着,便朗声诵道:
“宰予昼寝,子曰:‘朽木不可雕也,粪土之墙不可污也。于予与何殊!’”
梁子哈哈大笑,同学们也跟着笑了起来。笑声中朱家璇醒了过来,他眨巴着眼睛,大家笑得更厉害了。
“你老终于醒了,我们打扰你的清梦了!”梁子说。
朱天璇揉揉眼睛,摇摇头说:“没办法呀,没办法啊,”
“什么没办法有办法的,跟老和尚念经一样!”梁子说。
“我给你们详细讲讲我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。首先,我把几个小孩虐了一把。”
“怎么把几个小孩虐了一把?”梁子皱眉说。
“昨天校长带我们乒乓球队去了青年宫,与河南省中学生交流团打了场比赛,我把几个小孩赢了。”
“多大的小孩?他们中学生中还有小学生吗?”
“也就是几个高二的学生吧。”
大家都笑了起来,这是朱天璇惯用的风格。
“回家已经晚了,我又投计了一款新型的飞机引擎。”
“但愿你的飞机能够飞起来!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又修改了一稿咱们的独幕话剧,天就亮了。我反省自己效率太低了,一晚上才干了这三件事!”
“你一晚上居然没有放一颗卫星上天,的确效率不高!”梁子说。
“不,卫星我倒是放了——我让梁子您在二十年后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!”
“真的?”梁子大喜。梁子是他的笔名,他愿意大家叫他梁子。
“当然是真的!世界级的诗歌大师啊!”朱天璇说。
“很好,很好!你接着睡吧,我特批了!”梁子慷慨地说。
“而且我也同意了乔枫同学的要求,让他成为一个浪迹天涯的侠客,他手按宝刀,远远地保护着我们。像我们这么多顶尖的人材,没人保护怎么能行呢!”朱天璇接着说。
“宝刀?”梁子愣了一愣,“难怪你背的诗全是关于宝刀的!怎么,你现在不做乔木,要改做宝刀了吗?”
听见梁子无意中说出的这话,乔枫心中宝刀和小树顿时全都浮现了出来。它们在乔枫心中起伏着动荡着,相互排斥,又相互吸引。他们似乎相互交融,又相隔千里。乔枫不由地想起了那句诗:
宝刀距小树到底有多远?
乔枫常常出去打架还是引起了老爹老妈的注意。因为次数频繁,身上又会沾上泥土,脸上会留有伤痕,尤其有一种苍白而紧张的特殊神情。次数频繁乔枫用训练、办墙报、值日、排演话剧等来搪塞,身上泥土脸上伤痕是田径训练所致,但打架者的那种特殊神情是无法掩盖的,所以老爹老妈不能不疑心。
这天乔枫出征二十七中,回来又晚了。老爹老妈都怀疑地望着他。
“你今天到底上那儿去了?”老妈有点胆怯地问道。他们现在跟乔枫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。
“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,田径队训练!”乔枫有些恼火地说。不知为什么,以前老爹老妈动不动就训他他很恼火,而现在这个样子他更恼火
“你不是发短信说值日吗?再说不管训练还是值日,都不会这么晚的呀!你到底干啥去了?”老妈根本不相信地说。
你们还监视我